阮山白一愣:“难道不是杨怡刺杀先帝后叛国吗?”
谢逐流眯了眯眼睛:“话可不能乱说。阮山白,这次就算了,要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阮山白心下一动:“怎么,军报说看到杨怡出现在敌阵,这难道不是铁证如山?陛下如何想的,难道还想偏袒杨怡不成?”
谢逐流不愿多说,但碍于阮山白身份特殊,交结甚广,怕他到处乱说,只好言简意赅道:“陛下相信杨怡。”他顿了顿,“而我相信陛下。”
阮山白神色惊异非常:“你把我搞糊涂了!陛下为什么信任杨怡?你又为什么相信陛下?”
谢逐流沉沉地望了他一眼:“你管的着么?”
阮山白叹了口气:“所以陛下准备继续查下去?”
“应当说,我准备继续查下去。”谢逐流冷冷道,“上次要你查杨怡在哪,查到了没?”
阮山白笑道:“不是在北境?”
“不是。”谢逐流语气虽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阮山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道棘手,没想到这厮还真的为皇帝肝脑涂地了,难道当初提议让他乔装进宫是个错误?
他心念电转,突然想起一事:“——你那人/皮/面/具的事,告诉陛下了吗?”
“……”谢逐流骤然沉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