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一咬牙:“卑职发誓!”
谢逐流嘲讽似的笑了笑:“念一遍。”
信使按捺下怒火,重复道:“若我撒谎,我将死无全尸,我......我父葬身豺狼之口,我母——”
他气息一窒:“我母被jianian/污至死!”
他说完只觉得自己手都在抖,强行冷静下来,看向顾禾:“陛下?”
皇帝神色复杂,微带责备地看了谢逐流一眼,转过头来对他道:“辛苦了,下去吧。”
信使心下巨石落地,赶紧退下了。
待他退下,皇帝命侍奉的宫娥内侍一并退下了,最后走的魏平安警告似的看了谢逐流一眼,关上了殿门。
室内顿时一片寂静,顾禾转头看向谢逐流:“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火?”
谢逐流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陛下若是相信这信使说的话,那便下旨处置杨怡罢。”
“何出此言……”顾禾说着反应过来,“这信使在说谎?”
谢逐流望着他:“按理来说,幽州军报都是幽州太守派人送达,而非边戍军。”
顾禾蹙眉:“边戍军......赵政......”
谢逐流从袖中取出两封信,放到顾禾手上:“陛下,这是当年杨怡和赵政互相调查的信函,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