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作为独立个体的物质感在消失。
织田应该是梦见了以前的事情,导致契约松动了。
在这种时候,逆流之河也不敢耀武扬威瞎折腾,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女装小佬乖乖坐在床边,咬着手指、惊慌不定地看向织田咲。
幸运的是,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挣扎的幅度开始变小,逐渐恢复平静。相泽消太谨慎地用掌心熨在小姑娘的脸颊旁,垂眼轻声道:“织田、织田,醒醒。”
逆流之河翻了个身跳下病床,从相泽消太腰边挤了进去,带着哭腔地小声喊:“阿咲,阿咲,你醒醒啦;你的伤还没好,你不醒的话,让我怎么帮你啊?”
相泽消太诧异地看向挤在自己身边的逆流之河:“你说……帮她?”
“是啊,阿咲醒了,伤就会好了。”逆流之河抽了抽鼻子,“她之前不这样的,我可以很顺利地帮她恢复伤口;但是她现在不让我进去,就像在那个岛上一样,所以只能等她醒了。”
小家伙似乎想到了讨厌的事情,不情不愿地补充道,“在岛上,她醒了就会看见那几个小屁孩;只要看见那几个小猴子,阿咲就会愿意让我帮她恢复伤口。”
相泽消太把小姑娘挣扎时散乱的头发捋顺,伸手摸了摸逆流之河重新凝实的后颈,冷静道:“然后呢?”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