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眼睛的小凶兽颤抖着把手放在小白虎的头上,从未感受过的恐惧和悲伤把空气都化成了刀刃,几乎要将她整个人从内至外、鲜血淋漓地剖开;她想尖叫,想伏在地上放声哭喊,尖利撕扯着天空中的极光和永夜——
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小姑娘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喉咙里发出莫名悲怆的呜咽;一直皱着眉头守在旁边的雄英男教师霍然起身,稳稳按住了织田咲的肩膀,避免小姑娘在乱抓中伤到自己。
原本坐在床边晃腿的逆流之河被昏迷JK无意中踹了下去,从倒栽葱的眩晕中艰难爬起身,蹬着腿爬上病床,抱着织田咲的脖子大喊‘阿咲!阿咲!大笨蛋阿咲你醒醒!’。
你这样坐在她身上,没事也要压出事情来!相泽消太被他闹得焦头烂额,空出一只手提着小家伙的领子想把他提下来,却惊愕地捞了个空。
男人的手穿过逆流之河的衣领、甚至穿过了他的脖子。小家伙察觉到眼下的变故,顿时也愣住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呆坐在织田咲身上,颤巍巍抬起手摸脸:“大、大叔?”
“别慌。”相泽消太当机立断顺着逆流之河的后背划下去,在大概腰部的位置,摸到了雄英校服熟悉的布料触感,扯着小家伙的裙腰把他扯下来,放在床边,“还没有完全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