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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到那一步, 也可能是在那种情况下别无选择倒不如成全凤羽。

    但在濒临死亡的那一瞬间, 他真的想了很多。人就是这样, 往往处于绝境的时候，有些根深蒂固的思想会一瞬间烟消云散，反而一直被蒙蔽的，会在那一瞬间豁然开朗。

    被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大魔王以生命作威胁穿梭在各个未知的危险空间, 然后还是以生命作为威胁，为魔王解开残魂封印，这样的事，但凡是个人都不会高兴吧？韩致远也确实愤怒，但无奈反抗不了。但是，换个思想，九天大陆也好，如今这个世界也罢，甚至以后，不都是一场奇妙之旅吗，见识到这般光怪陆离的世界不说，还遇见了凤羽，还有面前这位，这么一想，心理便好受了很多。

    但话说回来，他从九天大陆回去之后，就魔王的细微反应来说，让韩致远有了那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凤羽的记忆随着残魂一同回归了魔王的主魂。也就是说，真正跟自己相处跟自己滚床单的，其实是魔王。

    而记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往往是不可复制的，也就是说，留在九天大陆的那个凤羽，只不过是一个跟自己毫无关联的躯壳了。

    如此，只怕所有残魂都是这样，那么，要验证这个猜测的最好方法就是亲自试验一下，他不是说不准做多余的事吗？那如果做了呢？后果如何？回去之后看魔王的反应自然知道答案。

    另一方面，既然这个躯壳下的真正主人是魔王，姑且当作是失忆中的魔王，或者精分的魔王，总之，这种将一个强大到自己完全无法反抗的人以他最不能容忍却又不得不忍的方式吃干抹净，那种舒爽感，简直无法形容，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