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右】【all空条承太郎】「空条博士的大衣下有什么」_「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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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第11/21页)

xue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浸泡透yin水的rouxue高高地嘟起一大圈,饱满发亮。他的整个肠道都被仗助cao成了性器,红肿、发烫、时刻痛痒着,且敏感至极。嫩红的rou壁被cao得外翻,随着yinjing的顶弄,一进一出地成了朵颤巍巍的rou花,碰到空气就可怜兮兮地迎风打颤。

    yinjing捅进去的时候,更是能轻易碰到已经cao开得合也合不上的生殖腔,泉眼儿似的咕嘟冒水。

    空条承太郎全身上下俱是破损锈蚀的零件,唯有这一处还算完整。

    这一处,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无论是快感还是伤痕……都由东方仗助给予,而不是拜那些别的什么人所赐,更不是因为何时何地的任何一场殊死搏斗。

    而是来源于两人日夜抵死缠绵的性事。

    东方仗助内心深处隐隐知道他不该这样对待承太郎。但此时,占有欲与不甘心交织在一起,多年来的隐忍与怒气相互影响,易感期的激素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点催化剂,经年压抑的情绪借着激素的刺激彻底爆发,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那道劈开空条承太郎颅骨的伤疤也割在了东方仗助心上,成了他隐而不发的顽疾与梦魇。

    东方仗助的失控不是突如其来,而是多种先兆作用的必然结果。

    而始作俑者空条承太郎,则需要将这失控的一切全盘接受。

    8.

    在将沙发弄得一片狼藉之后,两人的阵地又转移到地毯上、书桌上、阳台上。

    阳光洒在交缠的两人身上,承太郎低头能看到高楼下车流不息的行车道。

    “嗯啊、啊……会被、看到……”

    承太郎两腿发软,必须要攀着阳台的栏杆才勉强能够站着。他的睡袍开了大大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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