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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人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江母看着江雪霏，表情格外复杂：“你真的是雪霏？”

    “要是你女儿真长这样，那她肯定是真的，整容整不出这样的。”一个老警察道，他见过很多整容脸，江雪霏这个明显不是。

    江雪霏看了这个警察一眼，点了点头。

    “小霏……”江母哭起来。

    江雪霏不太会应对这样的场面，只能求助方晓白。

    方晓白叹了口气，对着江母道：“我们穆总没事，你是江雪霏的母亲，我们应该也不会追究你，但你应该也要为自己的女儿女婿想想……你为什么会认为江雪霏被人掉包了？”

    江母这时候已经清醒过来了。

    是啊，穆焕是穆氏的老板，有那么大的一个公司，好端端的干啥要杀她女儿再找人代替她女儿？

    而清醒过来之后，她就后悔起来，然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母没有学历也没有特长，被江家赶走的时候，身上甚至连身份证都没拿……她只能去做那些最脏最累的活儿。

    给私人的小餐馆洗碗择菜，在按摩店里搞卫生，走街串巷收废品。

    她杂七杂八什么活儿都干过，也偷偷回去过。

    瞧见江家起来了，还越来越有钱，江母不敢去闹，又偷偷离开了。

    她觉得自己过得很不好，女儿跟了自己只能吃苦，干脆就狠狠心，都没去看江雪霏，更没动把江雪霏带走的念头。

    后来，她又嫁了一个人。

    也不能说是嫁人，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