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鲸湾_43走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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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走火 (第9/13页)

他就应该邀请普利希女士在他的枕畔过夜。毕竟那时候他还不认识图坦臣,他还可以假装是他先来的。

    对于天鹅此刻的神色与状态,白马兰非常熟悉。她是夜场的常客,在猩红惨绿的霓虹灯下、隆隆迫近的鼓点声中,人群往往会呈现出群体性的迷幻,不管什么出格的事,都做得得心应手、顺理成章。天鹅就陷在这样的状态里。和朋友的丈妇偷情显然不属于他原本的人生计划,他为逃避而不期然地沉沦,因羞惭而短暂地忘情。

    先贤是怎么说的?

    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  何能待来兹?

    “你的脸红了,呼吸变得很快。”白马兰将手指搭在他的小腹上摩挲,力道介于掠夺与爱抚之间,在肤表留下一枚又一枚的浅红印记,“感觉怎么样?”

    事已至此,听我的劝,先享受吧,人生苦短。

    陌生的话语随着呼吸自然地倾吐,白马兰第一次问床伴这种问题,不带任何审视和演绎的成分,只是甜蜜的互相品尝。她觉得在与特伦蒂短暂交锋之后,应该奖励一下自己。她想要付出爱,这会让她感到轻松和舒适。她选择天鹅作为接受的对象,原因也很简单。梅垣匮乏的精神世界让他无法承载这样复杂的感情、弗纳汀过于直白的大脑使他不具有庄重的态度。至于图坦臣,如果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是图坦臣,白马兰想,她应该也会这么问。

    “我觉得…好热、我喘不上气儿…可是我喜欢这样,我觉得,我离你很近…我从来没有离一个人这么近。”天鹅环抱着自己的双腿,无法掌控身体。他只能放任自己的欲望,在普利希女士的挟持与裹挟下起落、摩擦,变得湿润guntang。他用身体丈量她们之间的关系,感到无与伦比的亲密和安全,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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