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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走火 (第13/13页)
能问我,为什么不能问他?他把你看成一个特殊的女人,可是你说你不知道怎么处理和他的关系,语气好冷漠,你提起他的时候,就像在说一个和你没有rou体关系的陌生男人。” “对我而言,和我没有rou体关系的男人就是特殊的。”白马兰的回复平静异常,她又变回一位极具功利心的党首了。 “所以”,天鹅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问出这样的话,“现在我在你心里,变得庸常了吗?” 白马兰始终不理解图坦臣为什么那么敏感,因她偶尔一两句话伤心。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言辞有任何不妥,然而当这话从旁人嘴里说出来,她却能察觉到不对劲。 确实有些别扭,确实。她不是这个意思。白马兰闭着眼,抬起头,认真地忖度了一会儿,说“没有。” 她解释“我只是不熟悉那样的相处模式。有时候我觉得我很爱他,我的语言已经匮乏,我想用肢体表达。但与此同时,我还是觉得,性以享乐至上为原则,是种自在的消遣。尽管我也有珍爱的玩具,但说到底,我是个老派的人,比起独自做手工,我更喜欢骑马。我热爱坐在马背上的掌控感,享受掌控一切的安全感。” “我就当你是在打比方吧。但我还是觉得,你只是不想平等地接纳他,你总想着要压他一头。”天鹅将自己冲洗干净,关上花洒,仰起头看着她,“就连在爱人面前,你都无法放下戒心,我想象不到你在生活中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他迟疑片刻,问道“所以你不停地寻找新床伴,是吗?” 他总是很真诚。总是赤裸裸。 白马兰一时失笑,觉得天鹅的分析很有道理,非常耐人寻味,“我会认真思考你的话。有你这样的朋友,图坦臣应该感到荣耀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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