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鞭再来,谢逐流神色一凝,抽出腰间软剑,剑尖缠住长鞭,剑招细密连绵,把长鞭去路封的严严实实。
男人惊道:“春蚕剑法?这不是杨怡的剑法?为什么你也会?”
谢逐流没好气:“杨怡也曾跟着三清那老头学武,算是我半个同门,我怎么不能会春蚕剑法了?”说着飞身上前,身形淹没在一片刀光剑影之中。
刀,是力大势沉,以一敌百的狼牙胡刀;
剑,是细密绵延,以柔克刚的春蚕软剑。
这闻名天下的一刀一剑狭路相逢,本该是棋逢对手,可惜的是,狼牙胡刀并非孤身作战——那长鞭铁蒺藜虽然阴损,但是着实厉害。纵使谢逐流得了三清真传,面对如此阵仗,也是力不从心。
更何况,他们还有刀阵。这刀阵精妙绝伦,越看越像是中原千刀山庄的不传秘籍。
他心下一沉,却不由自主想到:还好顾禾走掉了——先帝尸骨未寒,要是顾禾再出事,岂不是天下大乱?
至于他自己——
“还有什么都一起使出来吧,”谢逐流哼笑一声,“把你们打发了我还得回去睡觉呢。”
男人怒极反笑,“如你所愿!”
他长鞭如蛇,又有着胡刀刀法独有的蛮横暴烈,鞭梢所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