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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为了让他更加痛苦！

    为了让他爸死不瞑目，居然能够不折手段到这般地步！

    斯凝的确做得不妥，但逼死mama的不是斯凝！感情这种事根本没有对错，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承受莫名的欺凌和痛苦？

    “你为了让我爸死不安宁，于是把主意打到头上，毁了他名声，毁了他生前心血……”

    斯文要花去很大的力道，才让自己勉强保持冷静，他的双拳早就因为悲愤紧紧攥起，所有的指关节都分外突出，将手上的皮肤绷出异常用力的白色，白色带红，像是雪地里的一抹鲜血，让人格外心惊。

    斯文笑开，笑得凄凉：“就因为这么牵强的理由，你居然花了这么多年，做一个局？”

    “我不觉得这理由牵强，mama死前一直叫着斯凝，她意识模糊的时候都在喊着想见见斯凝！”谢毅双眼生出根根血丝，歇斯底里，“你是mama的儿子，你是她的亲儿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你为什么不恨斯凝？”

    “但mama和爸爸在一起那么多年，喜欢的终究不是我爸爸……”斯文看着激动的谢毅，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精气神，深黑的眼眸涌上一层霾，看不到一点亮光。

    “她不喜欢斯凝，为什么弥留的时候……”

    “你确定mama叫的是斯凝的名字而不是其他的称呼吗？”斯文哑着声打断。

    谢毅面上一惊，连退两步，惊恐地看向斯文，不敢置信地狂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mama喜欢的一直是你爸爸，从来都不是斯凝。”

    谢毅整张脸都苍白下来，唯有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