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名单的陶文昌和看手机的孔玉登时全傻。薛业偏了偏头有心理准备,心理医生反复问过这方面的细节,肯定会告诉杰哥。
再看向祝杰,薛业轻轻点头。“知道,想着寒假去看病的。”
“为什么不说?”祝杰双手抵住柜门,静脉血管鲜有地凸到了上臂形成难以名状的危殆感,“8月份不看,9月份不看,都10月了还他妈不知道看,等着自己睡死呢?”
薛业嘴角抽动一下,无话可说。孔玉看气氛不对,赶紧远离和昌子站在一旁。
杰哥要火了。
薛业强迫自己笑一个。“睡不死,我尽量控制。”
“控制?”祝杰忽然换了方向,转身背向薛业,“你知不知道这病治不好?”
治不好。薛业的表情一半困惑一半惊愕。
一辈子就这样了?惊天噩耗了。
片刻,薛业调整好神色表情,深呼吸。“那医生怎么说啊?”
祝杰不发话,拉了他左手过来,中指有力地勾住脆弱的银链嘣地一下子拽断了。
“杰哥,这也是我妈的。”薛业整条胳膊在颤。
“我让你戴过你妈的东西么?”祝杰从柜里取出一枚金属手环,不容置疑地掰开再锁住了薛业的尺骨茎凸。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