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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第72节  (第2/5页)
的脑袋,对钟良突然来找他们、又突然走了的事一头雾水。    祁不砚漠不关心。    贺岁安躺下,拿起垂在身前的长辫,认真看,像是想学习如何编好看,总不能以后都让祁不砚帮编辫子,她要学会自己编。    经过祁不砚的同意,贺岁安拿他的头发来试了一下。    换成祁不砚的头发落到她掌心了,贺岁安一点一点地编着,他能准确地捕捉到她手指落在他发间哪里,很痒,钻心的痒意。    祁不砚垂下眼,略有些看不进蛊书上面的字、图了。    他指尖压着书页。    注意力却被身后的那双手牵引着,祁不砚知道自己在看书时分神了,却也没选择收回来。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贺岁安编出来的辫子还是一言难尽,反正不好看,她赶紧解开了,有些事不该勉强自己学习的。    “不学编发了?”他问。    贺岁安:“不学了。”    时辰不早了,可贺岁安目前还没有困意,觉得编发太难,不学编发,却折蝴蝶折到上瘾了。    主要是在这里待着太无聊了。    不找点事做会闷死的。    她趴在树屋里折蝴蝶,双手手肘撑在前面,双脚向后抬起,时不时地摇晃着,裙裾滑落到脚踝处,踝骨精致,脚特别的小。    祁不砚看贺岁安折了一会儿的蝴蝶,放下蛊书,躺到她身侧,不知为何,一旦和贺岁安待在一起,他便难以自控地想同她亲近。    想时刻闻到属于她的气息。    触碰她,或被她触碰。    “送你的蝴蝶。”贺岁安推十几只纸蝴蝶过去给祁不砚,眼睫低垂着,小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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