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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个挑衅轻蔑的眼神。

    ——有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比起说上一两句打脸打得更厉害。

    男人捏碎了酒杯，玻璃碎片扎进rou里，鲜血顺着手掌一滴滴的滴落。

    容璟将成枫带出来，变戏法一般将一件大风衣穿上，遮住身上那些特别的东西，同时成枫肩上也多了一件西装外套。

    成枫沉默的拢紧了外套，看着容璟挺直的脊背一时无言。

    “……阿璟。”

    容璟骤然停下脚步，成枫差点撞到容璟背上。他揉了揉鼻子，有些底气不足，眼眸中是无比微弱，下一刻就会消失的希翼，“阿璟，是老师派你来的吗？”

    容璟点了点头。因为是背对着成枫的关系，成枫并没能看见他面上绽开的那一抹戏谑的、满是恶意的笑容。

    ——现在，你看见了吗？你的学生啊，对你可不仅仅是单纯的师生情……

    虞书梵静静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一切，墨眸幽深，瞧不出任何情绪。但看他脚边被砸碎的鼠标就知道，他的内心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冷静。

    “博士，一号送来消息。”有人敲了敲门，隔着一扇门说道。博士最不喜他人进入自己的房间，若是谁不被允许就进了博士房间，绝对会被博士骂的狗血淋头。

    虞书梵抬脚将破碎的鼠标扫进桌底藏住，声音冰冷：“拿进来。”

    那人将资料送进来，乖乖的放到了虞书梵面前。在此过程中，他连头都没敢抬一下，生怕惹到了虞书梵。

    翻看着面前资料，虞书梵那双眼睛更加黑暗幽深。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