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三十四、那就怪了,我从没有在那里碰见你  (第2/6页)
  我歪了歪头,轻声笑起来:“你以为你突围了进来,其实是我打开了门。整座城都是空的……就为了让你进这一间屋子。”    “为什么?”他喃喃。    我盯着他,目光像是把剑慢慢插进他心里:“因为我要你看看我。”    他离开后的第一个冬天,我每天都望着信使走进大殿。第二个冬天,我会亲自拆信,哪怕他不曾提起回宫,哪怕每封信都只有“边防局势”“新税结构”“雪地马匹冻蹄情况”。    第叁个冬天,我不再看了。信来了,我也不拆。我把他写的名字烧成灰,看着印章在火里扭曲。    我想:如果他爱我,他总会回来。    可他没有。    叁年。他从未再回宫看过我,甚至连一匹马也没送。    我终于明白了——终于不再装作不明白。    我开始一点点收回权力。让财政部断掉他所辖地的拨款,让贵族议会冻结他设立的边军津贴,派人监管他在伯尔拉德的家人。    我甚至不急着罢免他。我只是冷冷地关门,看他怎么急。    他果然乱了。他像疯狗一样在特兰西瓦尼亚南部调兵,把私军升编为“护国军团”,给自己铸新战旗,甚至向匈牙利人求援。    一个月后,他公开起兵。他说王国已偏离天意。    他动得快,军队推进迅速。可我动得更早。他只用了叁个月,就从王国的共治者变成了一个流亡军头。    他的军队几乎全灭。    可他还不肯死。    今夜他回来了,带着不足五十人的突击队,黑夜突袭王城——他以为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