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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痕膏都不见一丝效果。」似未见俞煊脸色古怪,老李话匣子大开,忍不住将心中隐忍多年的真心话一股脑吐出:「这回也是,明明自己身上受了伤,就咬牙死不放弃地,硬是将将军拖回军营,军大夫也不是只有一名,她却坚持让大伙都先诊治将军,自己熬了一宿,真是傻得可以。」    相识多年,此人傻得叫人心酸,俞煊试着忽略心中的异样,试探地问:「李叔刚才说我爹是六年前在北齐安山救了阿彧?那时她可是十八岁?」    「是,那时她刚满十八。」老李无奈地笑了笑,「也不晓得那ㄚ头孩提时是怎么过的,竟长成这副天塌的苦水尽往肚里嚥的性子。」    北齐安山,十八岁。俞煊垂眸,喉间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    「你今夜要在这就寝?」韦彧捧着被褥,面带疑惑,奇怪地瞟了眼佔据自己半个床位的某人。    俞煊慵懒地面对其侧卧,右手撑着下頷,若有所思地端详韦彧,此时,她一身轻薄的素色中衣,腰间青色腰带更显身段婀娜,青丝如锦缎般光滑细緻,随意地垂散胸前,嗅到空气中她身上特有的幽香,黝黑眸子闪动深幽的光芒,唇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有些勾人,带着蛊惑。    韦彧一怔,被那赤裸的目光看得有些困窘,往后退开,柔媚的眉心低垂,遮去灿如星辰的眼眸,双颊红霞剎那绽放,迷了他的眼。    俞煊开口,嗓音透着嘶哑:「阿彧,过来。」    身经沙场,镇日与军营中的大老粗处在一块,韦彧对俞煊此时的眼神倍感熟悉,顿时心生警惕,缩进角落,拒绝:「还是别了。」    俞煊挑眉,笑得极好看,问:「怎么?怕本将军禽兽你?」    「是。」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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