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将军!”姜羽飞身一脚,将那低级军官狠狠踹出去,那人的身体重重摔在城墙上,撞得“嘭”的一声闷响,而后软软落下地来,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想守住城门,恐怕没那么容易!”
“哼,”房善眯起眼,豹子似的眼眸锁定在姜羽身上,“不宣而战,非礼也,传闻中那个谨守礼节的睢阳君原来也不过如此。”
姜羽抓紧时间喘了两口气,他并不想给沧城军反击的机会,因此没有多等,就提剑朝房善冲了上去。待得长剑与房善的重重撞在一起,呈对峙之势,姜羽才道:“当年你齐国大军直逼我蓟城门下时,可有想过礼之一字怎么写?”
“铿!”两人的剑连连撞了几下,震得姜羽虎口发麻。
房善面色冷硬肃然:“你燕国不修德政,固步自封,败给我齐国也只能怪你们自己不思进取。”
姜羽自知力量比不上房善,只好在身法和剑招上取胜,尽量不和房善正面交锋。他的剑法就比房善的精妙多了,毕竟在战场上,一般用不到太精妙的剑法,因此房善修的就是又快又狠,对上姜羽这难缠的身法,难免有些捉襟见肘。
“说得好!”姜羽说,“如今我们攻入你沧城,也是你们自己不防备,警惕心太低,怎么能怪得了我狡诈?”
“咚!!!”撞木连续不断,保持着稳定的频率,撞在城门上。
那朱漆的大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