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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道：“快走吧，不然就算你逃的出去，只怕这么晚了，最后一班地铁也没了。”

    我怔怔的点点头，眼睛依旧紧盯着他。

    “还有什么要问的？”似乎是见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又问道。

    “之前听储跟青说你是卧底？”

    “那你觉得呢我是么？”他忍不住打趣笑道，眼睛稍微眯起，眉稍吊着。

    我摇摇头，嘟着嘴嚷嚷着：“哪里会有杀人不眨眼的警察，况且还沉迷女色。”

    虽然我说的都不是一些好听的话，但他却是越听越愉悦似的，嘴角那淡淡的弧度并没有消失。

    “竟然你觉得我不是警察，就一直认为我不是好了。”

    “你真的会杀了青跟储么？”我咬着唇追问。

    我见他眉头微微蹙起，又继续问道：“青说上次走货的时候，你其实是想杀了他们来向上面的人邀功，真是是这样么？”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摇着头笑了一会，我看不懂那笑中的深意，只是觉得他并无所谓这些事情。

    只是最后轻声问道：“那你相信了？”

    我一怔，然后看着他很久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诧异的看着他，然后又很挣扎，并不是相信与否的问题，而是我当初根本就没想过这件事的背后究竞是怎样的。

    看到我答不出来，他却笑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对我来说不过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答案，并不会改变我的生活，所以不必觉得有什么犹豫的。”

    “我不相信你是那种人。”我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