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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点了一支，一支又一支的抽着，她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才能缓缓将那段压在心底的事掏出来：

    “年幼时因为阴阳眼，父母觉得我太怪异，是个怪胎，就把我送回了乡下的爷爷家，家里祖上都是道士，只不过后来没有出过能人，就都埋没了，爷爷待我很好，仿佛觉得终于找到了可以继承家族遗钵的人，待我极好……”

    “丝毫不嫌弃我是个女娃，将祖师爷遗留下来的书籍和工具都留给我，很多都是古董宝物，他一一保留的很好，没有忘了祖训……”

    “后来，也许是我天生就是这块料，也许是祖师爷赏饭吃，我在这上面的天赋让爷爷很欣慰，也待我更好！”

    “只是人都有离去的那一天，爷爷走得时候我才十六岁，已经算是学业有成了，爷爷走得那天很突然，没有一点征兆！”

    “年少轻狂的我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我自认自己有了几个本事，就敢强行改命！就敢跟阎王爷抢命了！”

    苏锦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抽了两口快熄灭的烟，烟在她纤细的手指中又着了起来……

    “后来呢？”林玖问。

    “后来……”苏锦回忆那段最不愿意想起的往事道：“后来，我牺牲了二十多条鬼命和二十年的寿命，也没有赢过阎王爷，爷爷还是被他带走了，我也签了不平等的条约……”

    苏锦如同说一件平常事一样，而林玖的表情，已经是震惊到无法形容了！他的心里震慑和动容更大！

    “什么条约？”林玖深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