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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一鞭下,一道血,一层皮 (第4/5页)
说起自己的性功能缺陷,重华的语气丝毫未变,这对许多男性来说犹如天塌地陷的隐疾,在他口中仿佛就无足轻重了。 黎确实知道,直到现在,给重华一旬一请平安脉的大夫,都还是他送去的。不止如此,黎还知道那并非不可治愈,只是大夫给出的治疗方案琐碎繁杂,殿下无意在这上边耗费时间。他一个背旨下界的罪人,此前连求见殿下都不敢,又哪敢对此指手画脚? 可就算如此,侍寝之所以称为“侍”,又岂止限于床笫敦伦?起码,就黎所知,殿下是偶尔会把玩乐容的,剥了衣服,拍一拍逗一逗,都是寻常事。 ——殿下不想碰我,这么说只是不愿我难堪。 黎闭了闭眼,压下心里刀割似的疼。再睁眼时,目光中只剩下虔诚和温顺:“是阿黎想岔了。阿黎坏了规矩,求殿下罚。” 于是刑责继续了下去。 依旧是责臀,因为重华觉得这么大的数目,抽背或者腿都不太安全。他只是按律惩处,并不想把黎打出个好歹来。 “麻核也不用了,”重华温声道,“你受不住就喊停吧。孤可不想担一个弑君的罪名。” 他说得戏谑,黎却不敢不认真应对。 “阿黎备了药,”黎道,“可以让阿黎维持清醒,也可以保护心脉,没有副作用。” 他早就想过,如果他挨不下这八十多鞭该怎么办——皮rou娇嫩绝不是理由。刑罚就是刑罚,拖延一次是殿下恩德,再拖一次就是自己没规矩了。 重华果然同意了,问了药在哪,亲自从黎脱下的外袍中取出药瓶,倒出一丸送到他嘴边。 黎柔柔谢恩,就着殿下的手心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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