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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上。

    王齐脸色铁青，他很想说放心，但……这两个属下确实衷心的人是自己，该死，宁凌你怎么可以疑我？

    打张艺是出于私心，但他跟郑华联系是事实，并没有冤枉，拿到李茂面前，王齐也堂堂正正。

    “我有话要问他。”

    王齐的手紧了紧，咬着牙，走了。

    就剩下两个人了，张艺苦笑，宁凌却蹲下身体，凝视着狼狈不堪的人。

    “他为什么打你，你我心知肚明。”

    一惊，张艺惊慌了：“你……都知道了？”

    “嗯，”宁凌声线平和：“碰过几次？”

    张艺忍着痛，一点点起来，跪在地上：“……一次，”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为什么？”

    好想说被下药，但这并不成立，欺骗大少并不是张艺的初衷：“因为……喜欢。”

    “有多喜欢？肯为我去死吗？”

    张艺勾起嘴角，却疼的倒吸一口气：“我不知道。”

    宁凌没有说话，在想是用刀还是用枪搞定的问题，反正背叛的帽子王齐已经给张艺戴上了，李茂不会有意见。

    张艺终于有勇气抬起头了，目光深邃，闪着沉重的光：“为了讨你欢心，我查到郑华有私生子了，就在孤儿院里，连郑华都不清楚。”

    “你藏起来了？”

    “嗯，好吃好玩的供着，血样送到郑华那里，刚才，他要拿五百万赎人，我跟他商议好了地点。”

    “做掉郑华，把孩子送到郑家老宅。”

    张艺微微一愣后，急忙开口：“大少！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要运作的好，郑家一半的财产都会进你的口袋，想想吧，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