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不矮,但是整个人干瘦干瘦的,人送外号“见风倒”,号称出去碰瓷都不用化妆。
江灼道:“倒也是。”
孟征只凶了他这一下,就又怂了回去,苦着脸说道:“不过兄弟哎,我真的碰见凶杀案了。今天白天的时候出去参加面试,回来骑着车子路过小西门,正好碰见那里修路,从河边的泥地里面挖出一具死尸来,听说起码死了得有两三个月,都烂的露骨头了……我的妈呀,其实今天晚上我就一直睡不着,要不也听不见你说梦话。”
他想起当时自己正好和那张高度腐烂的脸打了个照面,只感觉全身上下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江灼想起刚才古怪的梦,职业病一下子犯了:“是男是女,多大岁数,你知道吗?”
孟征道:“警察去了,有议论的,但是我没敢听,就赶紧跑了。小勺,我现在就觉的脑壳疼,还有点恶心,你快给我看看,不会是中邪了吧?”
江灼把他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圈,跟着像掸土一样,在孟征的肩膀两侧分别拍了拍。
他收回手道:“你放心吧,冲你能正常的说了这些话没咬我,肯定就没大事,顶多是沾了点阴气。”
说也奇怪,孟征这一天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酸疼,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得劲,结果被江灼这么一拍,立刻就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