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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手掌按下门把手的那一刻，黎成泽淡淡说道：“阿晨，你知道么？你紧张的时候，会不停地搓手。当然，这是你小时候的习惯，自从你去了部队之后，就再也没有这样过了。”

    慕翌晨心中凛然一惊，黎成泽接着说道：“就在刚才，这个动作，你已经下意识地做了无数遍。”

    慕翌晨狠狠地皱起眉毛，他闭上眼睛，心中觉得有些绝望，但是还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黎成泽终于还是发现了。

    慕翌晨转身，对黎成泽说道：“阿泽，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黎成泽淡淡道：“你的确对不起我。”

    慕翌晨被修三要挟着，cao控一些大户，大批抛售瀚海国际的股票，这两天瀚海国际的股票，跌得不成样子。

    虽说整个公司不至于陷入危机，但是也差不多了。

    黎成泽是知道这件事的，而且他很快就知道，绝对是内部人才会这么干。但是他没想到会是慕翌晨。

    直到刚才听各个高层汇报工作，并且知道慕翌晨最近的一些工作安排，心中才有了眉目。

    他从来没有想过慕翌晨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现在证据已经显现，慕翌晨的确趁着这几天，想要逐渐把瀚海国际给做空。

    可是瀚海国际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企业，慕翌晨就算能耐再大，也不可能进展会那么快。

    而且慕翌晨好像很着急，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怕黎成泽会发现似的，事情做得极其粗糙。

    黎成泽开门见山：“你是有什么苦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