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 (第11/11页)

 “中午的时候，我叫你过来用午饭……”沈俊卿开口问着方言朗，“我说对不对，言朗？”

    “对。”方言朗的身形，此时已经有了不稳的趋势。

    “然后我问了你一句话……”沈俊卿仿佛在仔细地回想着中午发生的事情，“那句话是什么，我现在好像忘了……”

    “言朗，你记得吗？”沈俊卿的目光看向方言朗的脸庞，问着他道。

    “记得。”方言朗正在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

    “那你告诉我，我当时说了什么。”沈俊卿一脸笑意地看着方言朗。

    “您问我……”方言朗额头上冒出的热汗，似乎越来越多了起来，“如果您要我……”

    “记性不错……”沈俊卿的笑容变深，他似乎对方言朗的答案，颇为满意，“你的回答是什么？”

    “我给您……”方言朗现在的面色，仿佛变得越来越红了起来。

    他的双手仍然背在后面，他用手指大力地掐着自己的手心，以便自己的脑子能够保持清醒的状态。

    “最后你晕过去了，对吗？”沈俊卿笑问着方言朗。

    “对。”方言朗手下掐着的力度，好像越来越大了起来。

    “那你晕过去之前……”沈俊卿接着问方言朗，“是不是有什么没做完的事情？”

    “有。”方言朗完全按照当时发生的情况，做着诚实的回答。

    “我不喜欢半途而废的人……”沈俊卿面上的笑容渐渐地淡了下来，“同样，我也不喜欢做了一半，就不做的事情……”

    “言朗，你懂我的意思吗？”沈俊卿此刻的语气似乎很轻浅，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懂。”方言朗跟在沈俊卿身边，已经有了十几年的时间了。

    所以，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