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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有别的事。”

    玉真抱着一束白百合，立在叶锦鸿公寓门口。

    还是第一次他们发生关系的住处。

    叶锦鸿听到门铃声过来开门，目光在花束上略过，请她进去坐：“你先坐一会儿，还有个汤没弄好。”

    他穿着灰麻的家居服，面前套着围裙，踩着拖鞋往厨房走，边走边说：“我很少过来这边，花瓶好像在哪个柜子里，你找找看。”

    玉真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没有。又去厨房找。

    叶锦鸿正在往鸡汤里洒盐，拿着勺子搅了两圈，扭头看向蹲在地上的女人：“这里有吗？”

    玉真从底下的柜子抱出一团报纸包好的器皿：“应该是这个吧。”

    叶锦鸿放下勺子，过来在她的脸上亲一下：“麻烦你帮我洗一下咯。”

    玉真伸手推了他一下，难言着望住他的眼睛。

    39.约会2

    叶锦鸿笑着去洗手，玉真在旁边冲洗花瓶，他便从后抱过来，手掌贴着她手背，五指插入她的。

    “你能来，我很高兴。”

    他在玉真耳边说。

    玉真仍旧是不惯跟他的亲昵，浑身都不自在，可是挣扎的话又未免太扭捏。

    她转过头去，温温地笑：“我也是。”

    叶锦鸿对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吃完饭后，玉真以为他们会马上上床。然而叶锦鸿有条不紊地收拾餐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