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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校生晚自习。

    顾芒手支着脸，眉眼低垂着，漫不经心的抄作业，写的不快，字挺丑的。

    沈欢坐在小胖的位置，孟今阳坐在顾芒旁边。

    做完一份物理卷子，沈欢把一些没搞懂的题圈出来，转过头准备问孟今阳。

    然后看到顾芒在抄她的作业，嘴角抽了抽。

    全国第一的学神抄她这个渣渣的作业，真挺刺激的。

    沈欢心里百感交集，深吸一口气，看向孟今阳，“今阳，我这些题不会，你给我讲一下呗。”

    孟今阳抬起头，“好。”

    顾芒抄完化学作业，又抽出数学练习册，开始抄。

    就在这时候，校服兜里传来一声震动。

    她笔微微一顿，掏出手机，是林霜的消息，有任务找她。

    “你看，这个用左手定则先确定运动方向，画受力图……”孟今阳一边给沈欢审题，一边画受力方向，写解题步骤。

    旁边顾芒忽然站了起来，正讲题的两个人一停，脸偏了偏。

    顾芒看了她们一眼，压低声音，“厕所。”

    扔下两个字，双手插兜，不急不忙的从后门拐了出去。

    ……

    一边往厕所走，她一边打开翻盖手机，简单重新组装，一个微型电脑出现在她手心。

    到厕所门口，顾芒推开门，林霜的脸就出现在屏幕上，穿着黑色的吊带睡裙，露着肩。

    她打开灯，几个隔间的门都开着，没人，抬腿带上厕所门。

    她斜斜靠着洗手台，目光慢吞吞看向屏幕。“